在朋友的版上看見這個連結,才知道這部短片竟然那麼有名,Time雜誌,ABC,國家地頻道都有報導。
難怪在肯亞的時候,我們的嚮導跟我們說草原上最危險的動物是水牛,每年非洲死於水牛攻擊的人數遠高於其他動物攻擊。
其實在看這個影片的時候,感覺蠻不可思議的。
一方面很直覺的覺得好感動,水牛竟然團結起來從獅子口中救回小牛,另一方面又覺得「天阿,這應該只是我們用人類社會現象,所投射的想像吧。」
當獅子在咬小牛的時候,其中一名觀光客說了句「king of the beast(萬獸之王)」。我忽然懂了,獅子看似高居食物鏈上的上層,好像是草原上的王。事實上,草原上根本就沒有什麼king或peasent的差別,只有永無止盡的競爭與合作,能活下去的都是贏家。
2007-12-30
水牛
2007-12-29
計畫
2007-12-17
量身訂做的唷!
「好合身,長度完全不需要改!」百貨專櫃小姐總是這麼說,但是自己還是覺得我的襯衫都不算合身。由於我手長肩膀寬,所以襯衫尺碼必須夠大,袖子才不會看起來太短。但是大尺碼的襯衫,又會讓我身體的部分看起來垮垮的。
上個月在大學同學的個人版上看見他去福華樓下訂製的襯衫,一件800元起跳(看布料),就決定找個時間去試看看。
終於在兩個禮拜前,有一天王阿茜提早下班,我們就搭了公車去福華。
樓下有兩間訂製襯衫西裝的店,我們選了豪伯登,一進去就看到穿著體面的襯衫、小背心,打著紅領結的老西裝師傅,完全就是專業的感覺呀!
跟西裝師傅說我們是第一次來,他聽完就拿出一本手冊,仔細的跟我們說明可以選擇的領口、袖口、背折、扣子等樣式,以及各種樣式的特性,接著就讓我們自行在店裡挑選想要的布料。
這裡的布料分為四個等級800,9xx,1200,和1600,依照布料計價,樣式不拘,我們想說第一次,先不要做太貴的,所以都挑了800元的布料。
接著師傅開始量身,我才知道原來襯衫要量那麼多細節呀~
領口上、下圍
前、中、後肩寬
胸圍
肚圍
背長
手長
手腕、手中段、上段,還有袖口長度。
量好後先付訂金,一個禮拜後就可以拿到了。
訂製襯衫超級有fu的,張開雙臂給西裝師傅仔細丈量的那種人與人互動,是購買成衣怎麼樣都比不上的。
--- 一個禮拜後 ---
鏘鏘!量身訂做的襯衫果然不一樣,超合身的,而且又不貴!
唯一的缺點是...800元的布料有點薄,夏天穿剛好,冬天穿會冷...
最得意的嘛,是師傅幫我們在袖口繡上了英文名字的縮寫,一整個有質感呀!下次還需要襯衫的話,來選塊好一點的布料試看看~
2007-12-14
唉 又在埋葬土地了
有線電視一百多個頻道裡,我最喜歡看的就是日本頻道,特別是美食節目。
食物用看的有什麼好看?其實我是喜歡看那些農、漁民對食材的堅持,那些廚師對料裡的用心。
台灣的農業真的好尷尬,規模比不上美國、巴西那種大國,想學習歐洲、日本做精緻農業,偏偏政府又像是放棄農業似的,處處為工程鋪路,好讓建商吞噬農業。
面對一個月不到一萬的農作收入,還有賣地可立即獲得的數百(千)萬利潤,真不知道有幾個農民有辦法堅守土地?就算農民選擇堅守農業,也難保周圍田地不會變成一棟棟的「農舍」。不曉得用家庭廢水灌溉的蔬菜能算「有機」嗎?
不要談什麼農業糧食自主的戰略意義,感覺離一般人好遠,就從公共建設(納稅人的前)來看好了。世界各地都在檢討過去郊區化的都市發展模式,許多先進國家現在的都市藍圖反而是回頭尋求集中化的都市發展,用都市更新提升公共建設、運輸的使用效能。
反觀台灣,我們的政府還在不斷的放地給建商「開疆闢土」,放任都市空屋率節節高昇的問題,鼓勵開發荒地和農地。分散的人口分佈,將造成土地規劃的困難,也意味著更多公共建設的需求。但是諷刺的是,公共建設多了,單位使用效率卻反而降低,花大錢發揮小效果,這真的是我們需要的嗎?
農委會官員對此表示遺憾?!我倒也沒看到農委會推出什麼能夠有效為農業加值的政策。
唉 肥了建商,埋葬了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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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農舍大鬆綁 農地形同建地
中國時報 2007.12.13
黃馨儀/台北報導
農地蓋農舍標準大放寬!昨日立法院內政委員會初審通過,《農業發展條例》中有關農舍興建面積的下限,由○.二五公頃放寬為○.一公頃,將跳過院會朝野協商,逕付二讀;且農民的直系家屬也可建造與轉移土地,形同農地可自由買賣,「農地」幾乎變成「建地」。
農委會痛批,此舉是立院惡搞,實際上根本是為建商解套,例如直系血親未必具農民身分,若家屬將土地所有權販售或轉移給業者、建商,將導致無法想像的後果。
立院放寬下限 只要○.一公頃
依《農業發展條例》原本規定,農民只要在不破壞環境前提下且以農事使用為目的,即可申請興建農舍居住,且享有免繳地價稅的優惠,但限定其農地面積須達○.二五公頃,才能興建農舍,以免建商任意取得小面積的農地,就找機會用來蓋民宿或做其它炒地皮之用。但朝野立委認為,農民有實際需求,且為了讓農業順利發展,應該放寬興建農舍土地面積的限制,並將原本對農地直系血親繼承者繼承的面積與時間限制解除。
農委會官員表示,一旦放寬限制,農地與建地根本就沒差別了!因農地建造的農舍有免稅優惠,未來蓋在農地上的別墅,是否可稱為「免稅農舍」?此外,放寬限制後不但會導致新購農地申請興建農舍者大量增加,不僅增加水電、道路等公共建設,且排放的廢水、廢氣,更可能影響環境與社區發展。
農委會官員:就是為建商解套
農委會更指出,根據營建業統計,農舍興建已成為近年來都市計劃以外最大的建築增加來源,未來可能會有越來越多建商,以農業人頭的方式與名義無限建造農舍,牟取暴利,官員氣憤說到,「表面上是為了農民,實際上就是為建商解套。」
農委會官員也說,過去農地買賣,只限定農地的所有權人及其繼承者,但昨天協商通過的修法內容,連農地所有權人的直系血親都可以轉移土地,形同農地可自由買賣、且繼承人不再受農業用地面積及戶籍登記時間的限制,但直系血親不一定都具農民身分,若家屬將土地所有權販售或轉移給業者、建商,屆時將導致無法想像的後果。
雖然農委會立場仍與立委不同調,但昨日立院會場氣氛卻很平和,官員也在協商討論下被動通過法案,決議放寬興建農舍的土地面積下限。
新修正的內容也規定,農舍的總樓地板面積不得超過四百九十五平方公尺,農舍在三層樓內總高度不得超過十點五公尺,最大基層建築面積不得超過農業用地的十%。
對於這樣的結果,農委會官員事後仍表示相當遺憾與無奈。
[轉錄]青年不缺席 台灣才有望
一個朋友感慨的說,前幾天景美人權園區開幕的現場幾乎看不見年輕人。
台灣年輕人對政治冷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剛看到這篇投書,覺得當中「青年只要在媒體畫面看到四大天王出現就瞬即轉台」這句形容得真是貼切。
現在的年輕人不是缺乏思考能力,我們普遍都擁有分辨「做事」和「作秀」的能力,但是對於充斥作秀的政治,卻普遍缺乏改革的行動,甚至連抵抗的聲音都沒有了。
每次看到ptt上面的鄉民(版友)對於樂青、蘇建和案、溪洲部落等的冷嘲熱諷,就覺得一肚子火,不管這些運動的動機、論述、行動是否有瑕疵,都比消極的批評來得有建設性多了!大學教育教的是批判的實踐能力,不是廉價的批評嘴砲能力。
最近看到朋友hetro針對楊祖珺老師的文章回應所引發的一連串討論覺得受益良多,所有的運動都是有瑕疵的,每個人都有思考上的盲點或沒有說出來的動機,透過批判和溝通,達成共識,甚至進一步的行動(hetro在留言裡說他跟news正在討論讓白色恐怖受害者與樂生院民交流的可行性)社會才有可能進步。
(期許自己也要這樣,多與別人溝通想法,進而促成行動)
消極的批評並沒有辦法改善什麼,年記輕輕(鄉民)就擺出受害者的姿態放任政府為所欲為,只會促使這個「自我實現預言」(self-fulfilling prophecy)成真而已。
簡錫偕先生的這篇投書簡單的說了一些年輕人對政治棄械投降後的影響。
別再說爛政治都是政客的問題,跟我們年輕人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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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不缺席 台灣才有望
中國時報 2007.12.14
簡錫堦
日前《朝鮮日報》將台灣總統陳水扁與委內瑞拉獨裁總統查維茲並列,對兩國領導人的狂言風波大作文章。然而查維茲推動的「萬年總統」修憲公投,讓委國青年一改沉默態度挺身說不,發揮關鍵的力量讓獨裁者美夢頓成泡影。而由陳總統操盤的選戰議題,依舊以統獨、族群對抗為主軸,拆、護「大中至正」牌匾,成為藍綠動員與吸納選票的最佳命題。如果台灣的青年能發揮關鍵力量,或許能夠終結族群操弄、政治惡鬥的循環。
但實際上的現象卻令人十分憂心:年輕人普遍的政治冷感,校園中的論辯社團盡處於倒社邊緣,青年只要在媒體畫面看到四大天王出現就瞬即轉台,藍綠政治人物的魅力遠不及星光幫和王建民;而主要政黨對於以年輕人居多的中間選民也逐漸放棄,轉而固守老年人和基本教義派的票倉。因此,立法院出現以敬老津貼、老農津貼加碼政策買票的場景,民進黨前主席游錫(方方土)甚至喊出「去中間、保台灣」,為求勝選已不在乎政治理念與政策遠見,向極端靠攏的打算暴露無遺。
各政黨甘冒債留子孫的危險加碼老人津貼,顯示對老人政策買票是奏效的;相反的,政黨愈是不顧及青年的需要,年輕人對政治就愈冷漠,於是,產生絕大多數年輕人不關心政治的惡果,這對台灣的長遠發展是個傷害。因為與年輕人權益相關的勞動、教育政策,在在都牽動著台灣社會的未來圖景。
民進黨上台之後的教育改革幾乎圍繞著國族認同的史觀爭辯,面對十年教改後所帶來的,各種關於階級複製、學費高漲、教育私有化的爭議卻缺乏有內容的辯論,教改在主事者的泛政治化考慮下遂告無疾而終。而廣設大學和技職院校轉型後高教貶值,更使得年輕人無法真正的自我提升,文憑主義和生存焦慮的威脅,讓思考愈加膚淺化。
更有甚者,青年邁入職場後,充滿剝削的惡劣環境、「責任制」的壓榨,使白領工作者失去合理的休假與健康,而服務業的高度彈性化,則造就了大批隨時可取代的廉價勞動需求。一項訪問調查顯示,受訪的便利商店工作者指出「失業都比作這種工作有趣!」這充分呈現了當前的勞動環境,使年輕人失去自我肯定的可能。
針對這種反挫的社會現象,我不禁要大聲疾呼:當大學中的異議社團面臨招生的危機時,應該有所變通,尋求跨校結盟來挑戰政治人物,並勇於批判政客的昏聵。就以基本工資調漲案來說,「青年勞動九五聯盟」在整個政策辯論過程中,以堅定立場挑戰勞委會,終於達成時薪調漲的目標;樂生青年兩年來為了樂生療養院院民的人權四處奔走,也讓盲目衝經濟的台灣社會,有機會重新思考人權和古蹟保存的意義,這都是值得下一波學運參考的模式。
而公民前線積極推動「獨立公民支持第三勢力.以選票唾棄兩大黨」,結合年輕人透過選票表達嚴重抗議的途徑。目前七年級以上的年輕選民每年約增加三十萬人,四年下來就有一百十二萬人,二○○四年陳水扁的當選也不過贏了三萬票,可見在全國性大選中,年輕人具有關鍵的厚實力量。
青年的聲音一天不被聽見,台灣民主政治就會持續地極端化、空洞化。對政治失望的年輕人,不要繼續喑啞沉默,要堅定地站出來,用選票與行動挑戰現狀!
(作者為台灣促進和平基金會執行長)
2007-12-07
得獎了@__@a
圖說:總主筆負責從嚴凱泰手上領獎,我站在後面亂喵
今年四月做的暖化專題(清明連假連夜上玉山採訪那次..)拿下了吳舜文新聞獎的「最佳雜誌專題獎」。
我這個離職員工也應邀參加頒獎典禮。
來自各家媒體的得獎者坐在台下,台上表演相聲的講者則巧妙地將去年和今年的得獎題目串成一段相聲。
「台灣什麼最高?」
「二氧化碳排放量最高!(接著背了一串數字,佩服)」
「台灣什麼最低?」
「記者的薪水最低!」
(全場大笑)
遇見了以前研究所的老師(來評審),某位採訪過的市長(來祝賀),還有許久未見面同事(來領獎)。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彷彿從過去兩年多的日子摘出一些片段,全部放進這間房間裡。教我新聞的老師,共事的同事,受訪的對象...
台上的講者小小的,旁邊兩個大螢幕卻播著臉部特寫。我發現自己不自覺的看著螢幕而非講者,是否受到了太多媒體視聽的訓練,使我們在「真實」面前反而習慣找尋,並且接收「擬象」?
這次得獎者中有許多是師出同門的(我們公司出去,或某分家出去的公司),看著他們在台上領獎,望了一下大老闆坐在台下的背影,不知道他那時心裡是什麼感受。
當天的主持人說,新聞工作者除了要保障閱聽人「知的權利」(Right to Know),還要給閱聽人「正確的知識」(know the right)。
事實上,我到現在都還不能確定我是否知道什麼是「正確的」,我只是相信聲音越多元越好,而且多元的聲音之間必須能夠溝通。我對新聞工作者的期許,就是讓多元聲音能夠發出來,並且促成溝通而已。
p.s 哇哈哈~獎金還不錯,剛好彌補我前陣子買超廣角鏡頭的摳摳 $___$Y
2007-11-29
蘇花糕餅舖
蘇花糕餅舖是一群熱愛花東好山好水的年輕人做的網頁。
當社會上的聲音越來越狹隘,似乎不是完全支持,就必須要完全反對時,還是有些人默默的在學習,在思考。
因為他們相信,唯有透過充分討論,才可能產生照顧到最大多數人的政策。
p.s附上兩段宣傳影片,我還客串了其中一部。(導演是現在就讀南藝大的學弟)
2007-11-18
2007-11-12
機器人
終於考完GRE和拖福(拖福還因為考場當機,延了一個禮拜)
完成了研討會論文,經建會的研究案這個禮拜寫完。
要加快腳步寫SOP和推薦函囉~
天空之城的小鐵人是我妹之前去東京參加研討會買回來送我的,擺在辦公室桌上,有種奇特的寧靜感。
前陣子發現這個日本的部落格,於是我也來給小鐵人動些手腳。
鏘鏘!
2007-11-10
研討會論文
2007-10-29
粉鳥林
距離上次來到這裡,又過了半年。
上次是去花蓮採訪的路途中經過,這次則是考完GRE想放鬆一下。
七年前,單車環島途中發現這個迷你小漁港,在正午陽光的透射下,水裡小巧的熱帶魚和轉著大眼的河豚一覽無遺,不時還會看見藍色細長的針魚在港口裡悠游。
這幾年,每次經過這裡,都覺得海岸又短了一些,而醜陋的消波塊卻不斷的增加。這次剛到海邊,就被眼前的景色嚇了一跳,馬路上堆著半個人高的海沙,洶湧的浪濤更直接撞擊消波塊,灑上路面。想當初我們還躺在沙灘上度過環島第一個露宿的夜晚呢。
詢問海巡署的先生,他說路上的沙是上次颱風捲起來的,不過這幾年海岸的確是不斷在退縮,「我看以後要坐船才進的來唷~」他笑了笑,就起身去檢查剛入港的漁船。
大型的遠洋漁船多會直接在蘇澳卸貨,粉鳥林這邊只剩下一些小型的近海漁船,每天清晨出航,傍晚歸來。住在附近的居民都知道,傍晚時分驅車來這裡,就可以買到便宜又新鮮的魚貨。
起降機吊起沈甸甸的魚網,嘩的一聲!灑下大大小小活跰亂跳的魚。有為數眾多的鯖魚、鮪魚、針魚,還有少量的梭魚、魟魚、烏賊和烏仔魚,在加上貪吃無辜被撈上來的河豚、印魚等「下雜魚」(沒有市場價值的魚)。旁邊圍觀的民眾一擁而上,抓起來就直接在旁邊秤重,交易。
王阿茜看著魚隻在路上喘息、掙扎,直說好殘忍。我倒是覺得還好,畢竟漁民也是要討口飯吃,而且近洋漁船所撈到的下雜魚數量,跟大型漁船比根本不算什麼。更不用說跟那種只切下鯊魚鰭,就把其他部分推回海中的捕撈相比。至少在這裡,再小的魚,也有婆婆拿著塑膠袋秤重買回去。
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整艘船的魚貨就銷售一空,剩下外籍漁工拿著水管用清水沖洗地面。
路旁的燈亮了,離開時海浪依然洶湧,沙灘還是沒有露出來。不知道下次來的時候,這邊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2007-10-18
黑猩猩的通牒賽局
在United Press上面看到這則新聞
個體經濟學中有種知名賽局叫做「通牒賽局」(Ultimatum game)。
在人都是理性而自私的假設下,讓兩個人分錢。一個人決定錢的分配比例,另一個人只能選擇接受還是不接受。接受的話,兩個人都獲利,拒絕的話,則金額歸零,雙輸。
經濟學家推論,因為兩個參與者都是理性而自私的,並且知道這個遊戲只玩一回合,沒必要共謀。所以最可能的結果是,分配者只分一小撮金額給對方,而對方也必然會接受。(分配者知道對方只會接受,所以不用分給他太多;而選擇方則無論如何都是接受比不接受好)
但是事實上呢?
早先有些心理學家讓受試者玩通牒遊戲,結果發現無論學歷、人種、性別、年齡的差異,平均的分配比率,竟然都是接近五五對分。如果分配比率過於懸殊,選擇方會選擇不接受,乾脆拉倒。
唯有一組例外,那就是經濟系的學生。XD
up報導今年十月五號的Science期刊上面有篇文章,是德國研究員讓黑猩猩玩通牒賽局,結果發現,黑猩猩傾向分較少給對方,而選擇方則是無論如何都會接受。反而跟經濟學的推論比較接近。
該怎麼解釋這個結果呢?
或許讓人類如此優越的特性,根本就不是追求效率的「本能」,而是追求公平、和諧的特質?
2007-10-17
兩則不負責任亂亂心得
其實我真的曾經想過以記者作為志業
後來才發現,那需要過人的忍耐力和毅力,要不然就是驚人的遲鈍和虛榮,才有辦法在台灣的媒體環境中做下去。
看到電視上,杜正勝睡覺是新聞、挖鼻孔是新聞、嗆記者是新聞、連不講話、不打瞌睡、不挖鼻孔也是新聞,令人感到噁心。(還有一天是攝影記者堵住杜正勝,他的隨護輕輕的推了記者一把,現場記者立刻高喊「怎麼可以推記者呢!」當天晚上的新聞,就是記者採訪記者,明明只有擦傷,也做成一則新聞。天阿~記者好偉大,被輕輕推一下就是全國新聞,那麼那些被警察打、被拖走、被抬離家園的人怎麼都不報導?)
另外,周富美遭到環保署和自由時報內外夾擊,落到離職的結果,更讓人心寒。顯然台灣所謂「知的權利」,始終是政府和媒體公司的「共識」,而不是落實在記者或人民手上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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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diohead的pay what you want策略,引發新媒體研究、經濟學、產業界的大量討論。這樣的模式代表著什麼意義?可能大規模推行嗎?將會帶來什麼影響?
目前也沒有人說得清楚,只不過,從一些習慣免費下載的族群,竟然願意掏腰包買這張專輯,倒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消費者不是不願意花錢「買」mp3,而是不願意花那麼多錢買包裝、買行銷、養一堆只會揮動智慧財產權砍消費者,另一方面又剝削創作者的音樂公司。
如果這套模式成功了,可能的原因大概是差別定價奏效,以及,讓消費者的付出直接回饋到創作者的精神。
p.s看到哈佛經濟學教授Greg Mankiw在他的部落格開頭就講「經濟學家對於『給小費』沒有一套好的解釋」,結尾又再次表示「既然經濟學沒辦法解釋,我也不能說這套模式是否會成功。」我還蠻感動的。
當初會對經濟學開始產生懷疑的關鍵之一就是,許多經濟學家都太自大了,認為經濟學無所不能,即使一些明顯無法解釋的現象,也想用模型硬凹。Greg Mankiw這樣一位知名的經濟學家,仍願意誠實面對經濟學的限制和眾多假設,真的很可貴。
2007-10-11
颱風男
學弟的msn暱稱寫著「多來幾個人陪我喝到死吧!」
好奇丟他「幹嘛不出去玩阿,你打算當兵前就一直喝喔?」
學弟回應「沒辦法阿,本來這兩個週末都排爬山的,結果又是颱風。」
這已經是他今年第三次在上山前遇到颱風,被迫取消行程。
爬山跟許多靠天吃飯的活動一樣,五分靠自己,五分看老天。因此,登山客也多有些迷信。
畢竟在老天爺的部分,無論如何,帶個幸運符總是不會錯的(我上山一定會把佛像跟指北針掛在脖子上)。有個朋友甚至相信某條頭巾容易招來好運,因此從來不洗(噁)。
因為這類的迷信,所以有些人會被貼上「晴男」或「雨男」的標籤。最糟的,就是我們這種...颱風男。
從大二開始自己開隊爬山,颱風就像盯上我一樣,無論春夏秋冬,只要我開隊,幾乎難逃大雨的命運。(王阿茜說我的名字念起來就像「遇豪(雨)」)因此,是的,春颱(3月)、冬颱(12月)我都碰過。
印象最深刻的兩次颱風經驗,是清水大山和加羅湖。
清水大山那次,全隊淋了十個小時的大雨撤退下山,邊下撤還要把雨鞋脫下來倒水,狼狽到不行。隔天在台東小吃店看電視新聞,得知有輛遊覽車在太魯閣被落石擊中,想到前一天濕淋淋的模樣,心中都還有些餘悸。
加羅湖那次更誇張,明明是十二月,竟然碰到中颱。
最慘的是,負責公物的學弟竟然沒有檢查帳棚的營柱,淋雨又摸黑好不容易才到了營地,卻發現帳棚搭不起來。當時腦中彷彿搶救雷恩大兵的上校一樣,一 片 空 白。不斷浮現全隊失溫凍死的慘劇(那天山上好像是4度吧,雨又大)。還好,最後大家花了一個多小時,勉強用登山杖和塑膠繩把帳棚搭起來,有驚無險的度過那晚。隔天清晨,在濃霧中看著七零八亂的登山杖插在地上,還不敢相信竟然會碰到這麼衰的事情。(意外的是,那次跟去的新生竟然都沒被嚇跑,反而感情變得很好)
時間過得好快,距離上次上山又一年多了,颱風男的稱號似乎也漸漸遠離我(反倒是學弟,越來越有名了XD)。
希望下次有機會上山的時候,不要再下雨了。^^
圖說:清水大山撤退前拍的照片,當時大家還笑得出來...
========
學弟前陣子想出了完美的創業主意。提議我跟他合作開間登山公司,因為每次要上山前,都會有「不可抗拒的天然因素」,所以只需部分退費。不用真的上山,光是賺扣下來的押金就可以躺著賺! 好像可以認真考慮考慮:P
2007-09-27
一個接一個來
2007-09-16
政治人物的誠信(與溝通協商)
(點圖可放大)
翻譯:
1.你怎麼沒有在契約中加入我們上個月談的條件?
2.我就是這樣協商的阿
3.我沒有被授與改變契約內容的權力
4.如果我回報請上級來談,上級會認為我沒有盡到本分
5.所以我的作法就是同意一切條件,但又不列入契約
6.經過幾個月的消耗,讓你感到疲倦,直接同意原契約
7.「至少能改一下第三段吧。」「當然,沒問題!」
8.那我們下個月見吧!
==============================================
把左邊的Dilbert換成任何嘗試跟政府「協商」的民間團體,接著把右邊的西裝先生換成對應的政府代表,眼前就是一直以來政府與民間協商的方式了。(只差政府代表連他一貫的拖延策略都不願意承認)
前幾天(9月11、12)樂生院前的抗爭口號是「蘇貞昌承諾跳票,爭議未決,立即停工!」
在警察用粗暴手法驅離學生時,我聽見一旁捷運局的工人笑著說「蘇貞昌都下台了,他的承諾還有什麼用?」那天在樂青的網頁和PTT8A版上也有同樣的聲音。
當一名行政首長下台了,他的承諾還算不算數?
就我的認知,蘇貞昌當時不是以個人身份來到樂生院,他是以行政院院長的身份來這裡,做出不會迫遷的承諾(周錫緯也做過一樣的承諾,還簽名以示負責,幾個月後卻又站在宣傳車上高喊「拆除樂生」,想藉此展現他的「魄力」)。要搞清楚,這些政府首長的承諾,並不是個人承諾,而是代表行政院/台北縣,代表政府的承諾。
沒有錯,當今的政治現實,的確是政策隨著政治人物的替換而替換,不具延續性。
但是當我們對著電視罵這些政治人物時,難道我們沒有責任嗎?
在不知不覺中,我們似乎「習慣了」不用認真的態度看待政治承諾,「反正他們就是隨便說說,何必當真呢?」
當人民都不在乎政治人物的「誠信」,政治人物幹嘛還要在乎?!
當人民不用積極的態度,要求政治人物認真的對待我們「賦予」他的職務,還能怪他們不在乎人民嗎?
長久以來,政府面對各種「民間協商」的態始終如一。民眾花很多時間準備資料,政府卻派個沒有決策權的人來談。所謂的溝通,就是政府代表把立場講出來,民眾聽懂了就好。不管民眾準備了多麼充裕的資料,有多少具體意見,所有的回應都是「我們回去再仔細討論看看」接下來就是一拖再拖。
就算民眾好不容易組織了夠大的力量,見到了有決策能力的首長。反正社會大眾也不期望政治人物為自己的承諾負責,乾脆隨便打哈哈,所幸通通答應好了!(皆大歡喜不是嗎?)
這就是政府所謂的誠信和協商。
2007-09-12
樂生守夜
終於如願在樂生院過夜了,可惜卻是在這種情況下。
凌晨十二點接到消息,警察可能會在四點接管警衛室,封鎖院區。
好累,決定騎車趕去前的心裡,根本不是緊張、憤怒、或者是熱血。上次在行政院抗爭的經驗,讓我深刻的體會到,拋去了記者證,更需要勇氣和信念。
也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什麼忙,只是不希望這麼多人(特別是阿公阿媽們和News)持續三年的努力,在警方夜襲下受到傷害。
夜晚在路上的人不多,只有在經過萬華一帶時瞥見路旁蓬勃發展的「夜生活」。
騎不到一個小時,就到樂生院了。
出乎預料的,現場氣氛很愉快,充滿各式敲敲打打的聲音。
一張張木床架陸續被搬到路口,大家就合力把它們排成封鎖線,用釘子釘起來。電線桿上高掛著「爭議未決、立即停工」的訴求,後方還有一些人正在把各個聲援團體的旗幟拆下來串成一列,面對即將到來的警力鎮壓,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封鎖線完成後,開始分配工作,一組人將自己用鐵鍊固定在水泥地上,一組鍊在床架上,一組負責勾起手形成人牆,保護阿公阿媽不受傷害,最後一組則是拿火把在前方照明(說明的同學開玩笑說這組要先做心理測驗,避免有暴力傾向的人拿火把XD)。接著就是一些安全說明,教大家怎麼在警察鎮壓下將傷害降到最低。
接近三點鐘時,富子阿姨忽然騎著代步車現身。原來他睡不著,想來替大家禱告。她慢慢的從代步車下來,跪在地上,用細小的聲音唸道:「親愛的天父阮感謝祢...我祈求祢讓讓我們都平平安安,讓那些官員們良心發現,不要一錯再錯...親愛的天父請您照顧這些兄弟姊妹孩子們,我看了心裡很難過,我真怕她們受到傷害,因為他們都是爸爸媽媽的寶貝,在這個時刻請祢與他們同在,照顧他們,讓大家都能平平安安....」準備的工作到此終於告一段落。
天亮前,巡邏警車不時經過大門口,引起短暫的一陣緊繃,接下來又是充滿未知的等待。
吃了幾片餅乾當早餐後,電視台的連線車依序出現,看來警察準備出動了(電視台記者一個早上要發三則新聞,他們一定會打電話確定警察什麼時候出動,然後約提早個半小時到)。
七點多,大批的警察開始在捷運機場工地處集結,沒想到,努力了這麼多年,這一刻還是無法避免的來了。
警方列隊後,鐵門拉開,衝進來的警察直接就開始拉扯在床架上的同學,完全無視於學生痛苦的唉叫聲與含淚的眼神。抬不起來的,直接從腳拖著走。呂阿伯在一旁拿DV記錄現場,立刻被粗暴的警察揮拳攻擊,然後抬離。
我雖然處於記錄位置,卻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面對手無寸鐵,連抵抗都沒有的學生,警察卻不斷的用言語怒罵,手肘索喉,以及提褲袋等羞辱的方式攻擊。
第一道封鎖線很快的就在三百名「優勢」警力的攻勢下瓦解,其他同學連忙勾起手團圍住坐在代步車上的阿公阿媽,深怕他們也會遭到攻擊。可惜警察才不管你是學生還是老人,所謂的「優勢警力」,就是拳打腳踢的把學生硬生生扯散,一一抬離,再用力的拉扯阿伯的手腳跟衣領(索喉手當然也不能缺席),似乎想把他們從代步車上拉到地面上才要罷休。藍阿姨氣憤的從代步車上站了起來,與女警對罵,「你們的手不要給我過來,我自己走!」警察卻遲遲不願意交出他們從代步車上拔下來的鑰匙,就是要讓阿公阿媽難堪。
一整夜的準備,在四十分鐘左右被衝破。載著鐵籬笆的卡車直駛進前一晚還是樂生院門戶的空地,阿公阿媽對外的通道又再次的被鐵籬笆封鎖,戒嚴時期如此,現在依然如此。
學生和阿公阿媽退回中山堂開記者會後,我留在現場望著外籍勞工們將一片片得鐵籬笆焊接起來。身旁幾位警察像打贏了勝仗一樣的嬉鬧、開玩笑,「ㄟ那種車不是斷手斷腳的人在用的嗎?我看他們腳都好好的阿。」「對阿,下次再來鬧的話,把他們推下去看看他們站不站得起來。」幹,我真想抓起警棍往警察頭上打下去。公權力交給你們,是要你們拿來保護民眾的,不是給你們玩鬧、施展權力用的暴力。
記者會在中山堂前的廣場進行著,我默默的往山坡上走,一名阿嬤好奇的問我下面的狀況,我跟他說已經結束了,正在架圍籬。她鬆了口氣似的拍拍胸脯,跟我說「那些警察還在嗎?我剛剛本來想下去幫忙的,但是好害怕,就躲起來了。」在跟阿嬤保證安全了後跟他揮手道別。繼續往上走的路上,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我們的社會、政府到底是用什麼樣的態度在面對這樣的阿公阿嬤,從無知的隔離,到忽視與冷漠,甚至到暴力,what did they do to deserve this?
記者會結束後,news坐在一旁的鐵椅上,重感冒加上徹夜未眠,讓她看起來格外的疲憊。他轉頭問我在想什麼?我回答說「沒什麼」,複雜的情緒,好像一時也想不到該怎麼表達。
樂生院的抗爭不會那麼容易被打敗的,我們都會越來越堅強,繼續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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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照片(80張)
2007-08-29
爛到很棒的cult film
有一些電影,在上映時不賣座,甚至被影評評為「爛到不能再爛」。可是卻吸引了一群死忠的支持者,透過扮演電影角色、討論劇情、創作fan-fiction延燒數十載。這類的電影,被統稱為cult film。
是什麼原因,讓這些電影能夠引發狂熱,成為一種cult(原意為教派)呢?
憂國憂民的媒體評論認為,是低俗的內容,帶著赤裸裸的性暗示和暴力,挑動了觀眾「原始」的慾望,因此迷人。另言之,這類電影跟低俗肥皂劇一樣是社會墮落的表徵。
研究大眾文化的學者則直指這種解釋過渡簡化了「人性」,甚至是錯誤的解釋。這種「順從本能論」背後的假設是,人類喜歡追求簡單、直覺式的滿足,能夠不要動腦的歡笑就是幸福。
假如真的是這樣,我們大概就不會感慨現代文明社會「太複雜」了,人類之所以與其他動物不同,正是因為我們喜歡探索,喜歡創造。我們喜歡把不懂的東西弄懂,透過拼拼湊湊,創造出新的物品或想法。
早期,電影和電視主要的營收來自首映日的票房,因此製作人必須讓每一段都簡單、明瞭,千萬不能得罪觀眾,讓觀眾看不懂。但是隨著錄影帶、DVD的出現,現在一部影片的收益有一半以上來自後續的版權、DVD收入,這時候電影、電視製作的mindset就跟早年完全不同了。
什麼樣的電影是會讓妳一看再看,還會想買回家收藏的?
最理想的情況,就是第一遍妳根本看不懂,但仍然覺得超好看的電影。另言之,現在好片的定義是,具有娛樂性,卻夾藏著迷團,甚至是開放讓觀眾填空的電影。
史上最長壽的電影,不是什麼好萊塢大片,而是改編自英國舞台劇的「The Rocky Horror Picture Show」(從1975年上映到今天,還沒下片)當初這部電影上映時,報紙上一面倒的負面評價,說它低俗、劇情交代不清。可惜影評們並不瞭解,正是這種特性,讓觀眾有討論和發揮創意的空間,讓他那麼長壽。據說幾乎每場上映時,都會有觀眾穿著自製的戲服在電影院旁現場表演。網路論壇上充滿了網友根據劇情或劇照改編的fan-art。而他簡單易記的台詞,也讓觀眾可以隨心所欲的竄改編撰(周星馳的電影也多具有這種特色)。
除了簡單之外,另外有些cult film則是艱澀難懂,甚至有十條主線劇情同步交錯的發展。這種電影,則挑動了觀眾「追根究底」的本能,網友會在網路論壇上辯論主角間的關係,甚至一看再看,企圖找出證明論點的關鍵片段。
或許可以這樣說,好萊塢大片是讓妳躺著不用動腦就能享受的聲光刺激,但是這些成為cult film的電影,則是要妳聚精會神觀看,反覆討論辯證,甚至是發揮集體創意,為他填補空白處的影像拼圖。
下次如果妳身邊的人說大眾文化正走向低俗化的時候,請他再想一想,真的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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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也有一些電影,是因為敘事手法老套或者過時而成為cult film,請見「戰神(別名:關公大戰外星人)」或「大俠梅花鹿」(今年台北電影節重新上映,門票首日就銷售一空,還另外加場)
2007-08-22
平淡生活
2007-08-08
宜蘭童玩節停辦
經營十二年的宜蘭招牌--國際童玩藝術節,因為連年虧損,終於宣布從明年開始停辦了。
官方的理由是雪山隧道塞車,以及其他遊樂區的模仿,導致遊客人數下滑(據說掉了四成)。但是瞭解現狀的人都知道,童玩節會失去吸引力,是因為環境的惡化。親水公園的水質每一年都在退步,活動內容沒有進步,周遭環境也不見改善。雪隧開通以後,帶來的更是物價飛漲、垃圾量暴增。
這個經驗很明顯的說明了,交通便利不是萬靈丹。
假如交通便利=觀光發展,為什麼童玩節在以前只有北宜和濱海公路時,能創下單日近五萬人次的紀錄。現在雪山隧道開通後,卻淪為縣府的負擔呢?
發展觀光,最重要的就是地方特色和品質。
特色可以是人為創造的,也可以是鑲嵌在環境裡,獨一無二的。宜蘭童玩節屬於人為創造的特色,但是周遭的田園風光,也是吸引遊客的重要賣點。宜蘭創造出自己的特色,卻忘記了品質的維護才是長期經營的關鍵。官方竟然將「特色被模仿」當作人潮流失的理由,可見他們根本不瞭解,特色需要不斷的創新,環境需要不斷的維護,稍微鬆懈,「品質」就沒了。
童玩節停辦,還真的蠻可惜的。希望其他地方也能以此為鑑,不要誤以為交通便利=觀光萬靈丹,觀光的內涵和品質是就像一棵水晶蘋果,需要不斷的細心擦拭,稍微不注意,可是會碎掉的。
2007-08-02
總統,妳願意回答我的問題嗎?
CNN和Youtube在今年五月發起了一項創舉,公開徵求民眾將妳想問總統候選人的問題拍成影片,上傳到Youtube。從七月底開始,候選人將在CNN舉辦的電視辯論會上回應這些問題。
活動網址在這裡:點我點我
今天下午看到這個網站就讓我欲罷不能,一個接著一個點閱。
過去我幾乎不看電視辯論會,太假了嘛!。主持人跟候選人都很有共識的,不問尖銳、會讓候選人難堪的問題,甚至有點像主持人拋繡球給候選人接,辯論會上除了候選人各自發表政見之外,就是彼此之間的人身攻擊。
念新聞的都曾讀過電視辯論對甘迺迪v.s尼克森選舉的影響,年輕帥氣的甘迺迪在電視上談笑風生,老邁的尼克森雖然政治經驗較豐富,對於電視這項新媒介卻完全不熟悉,緊張時甚至掏出手帕擦拭汗水。這些畫面看在選民眼中,高下立判,畢竟,現在影響選民判斷的不只是候選人的演講內容,還有他的應變能力、以及「看起來順不順眼。」
這次CNN和Youtube的嘗試,中我們看見了兩個現象。
首先,web2.0的時代來臨了,但這並不代表大眾媒體時代的終止,相反的,新媒體和舊媒體合作創造出完全有別於以往經驗,一種觀眾參與式的經驗。
第二,這種結合方式又將民主選舉帶進另一個階段。
選民不再是坐在電視機前面,聽著主持人問些與民眾生活不相關的問題,還有候選人的制式回答。
這次,選民提出問題,選民票選問題(其實是「網民」投票XD),候選人無法再規避如伊拉克撤軍、美墨邊境管理、同性婚姻、槍枝管制等敏感問題。
更重要的,是透過這些小短片,候選人必須「面對」題問者的人種、性別、社經背景(多可從影片背景看出端倪)小心回答,稍有閃失,這些畫面一定會被眼尖的網友節錄下來,大肆流傳。選民在網路上發問,候選人在大眾媒體上回答,而網路又會放大他們在大眾媒體上的某些表現,甚至讓那一刻的表現延燒更長久。
或許有人會認為,這樣不過是把甘迺迪v.s尼克森的案例更堆進一步,讓「媒體寵兒」更有優勢。畢竟真正有能力的人在螢幕上不一定比較帥,真正有想法的人,反應不一定比較快。
但我比較樂觀的看待這種發展,畢竟總統本來就是要服應人民需求的角色。今天我們的候選人「看」不見民生問題,「聽」不到民眾的聲音,連難得的辯論會上都碰不到「民生議題」,怎麼可能期望他們會做出對人民好的決策呢?
p.s 假如台灣也能仿效這種作法,相信就能逼候選人們為能源政策、樂生療養院、蘇花高、水資源管理等議題表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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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就這些些想法,有空去看看那些影片,很精彩,看完後歡迎交流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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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一段CNN辯論會上的應對剪輯
2007-07-31
#$#@! 可以再沒效率一點阿
為了一個聘任手續,七點從台北出發,九點開始跑,一直跑到下午三點半才跑完。
前前後後蓋了17個章,最惱人的是,這些章還不是照abcdefg依序蓋下去。
c單位說沒有q的章我不能蓋,蓋完q後跑回去,c又說「阿妳還沒有給F蓋喔,這樣我不能蓋」。等妳終於跋涉到F大樓,F先生卻不知道溜到哪裡去了(上班時間)。
像跑大地遊戲的關卡一樣,沒有任何順序提示,總是要到了該專員面前,他才會淡淡的跟妳說「要先蓋那個章喔」(大魔王貌:想要無上寶劍,先要取得天山火焰~ 小戰士:@#$%我都爬上來了,你才跟我講ˋ ˊ)
更令人火大的是,還有專員故做詩人貌,細細的品味眼前只有四頁的公文,對於眼前大牌長龍等著蓋章的隊伍完全視若無睹。等他終於抬頭,竟是拿起電話跟朋友聊旅行社事宜。這一等,就是二十分鐘。
一整天就這樣泡湯了,回到台北又熱又疲倦,完全沒有效率的公文流程,難道沒有辦法改善嗎?!
重金懸賞:看誰能發明一套流程管理系統,讓這些王八蛋冗員們通通走路!!!
(我很想破例在這個部落格上罵髒話,但是還是憋住了~"~)
2007-07-22
[轉錄」環境民主的試煉
台塑六輕用水的事件讓人看了一肚子火。
台面上的政治人物沒有一個有中心價值,看來台灣距離重視法治、專業的社會還有一段很遙遠的距離。
這是南華大學研究社會運動多年的何明修老師寫的,雖然沒有提出什麼大見解,但算是把環評的演變說得蠻清楚。看到前輩們努力衝撞出來的一點點透明空間現在又開始限縮,真的很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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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時報 2007.07.22
環境民主的試煉
何明修
九○年代中期的台灣,環境影響評估(一九九四)、全民健保(一九九五)、教育改革(一九九六)等制度都源於這時期。這些制度都是為回應社會運動部門的挑戰,因此福利、教改、環保團體的訴求或多或少都被納入制度設計之中。然而,這些制度是否有助於建立一套國家與公民的關係,仍有待觀察。近日,在台塑大煉鋼廠、彰工火力電廠案的審查過程中,環保團體認為環保署有協助業者規避之嫌疑,他們抗議「環評已死」,「環保重回戒嚴時期」。
環境影響評估的立意原是透過事先的審查,以避免或減緩開發案對於環境與社會的衝擊。現行的環評設計一方面強調科學與專業,由專家學者擔任,另一方面也有公共參與的意義,在地居民的意見需要被納入考量。正由於這種公共性,自九○年代中期環評法制化以來,這項制度就深刻地改變環境運動的走向。以往,具有爭議性的開發計畫都是在拍板定案後,在地居民與公眾才獲知,反對者往往沒有表達異議的管道,他們被迫發動街頭遊行或是圍堵工廠,以喚起當局的重視。環評的出現使得環境抗爭走向體制內,環保團體開始積極研究環評報告書,徵詢相關學者,提出有專業依據的反對理由。總之,環境運動從過去的「武鬥」轉變成為「文鬥」。
在環評立法通過之前,重大的開發案完全是在官商的黑箱中作業。二十年前鹿港杜邦事件中,當時的彰化縣長是看報紙才知有這樣的投資計畫。十五年前,美濃反水庫運動興起,當地居民才知道水庫環評業已通過,而且報告書居然記載大部分的鎮民贊成。十六年前的核四環評,原能會根本不理會審查委員的質疑意見,直接逕行宣布審查完峻。
一九九四年環評法的通過曾帶給環保人士一線希望,他們認為這項制度能夠善盡環境把關之責,但實際結果卻不如預期。在官員的極力護航下,許多案件的環評審查出現各種光怪陸離的現象。曾經有審查委員落淚,哭訴自己被官員施壓。在一九九八年,環評審查大會否決了一件有立委投資的電廠開發案。但是在具有立委身分的股東與環保署長闢室密談之後,環保署提出不同的解釋,不久這件極具爭議性的案件即通過環評。另外,環保人士反對極力的濱南工業區案,其環評程序進行了五年之久,也突然在二○○○年總統大選舉前夕通過。因此,即便環評法制化是台灣環境立法的重要里程碑,但是其公信力仍飽受質疑。
政黨輪替之後,民進黨政府部分採取了環保人士的要求,環評的資訊與參與變得更透明。以往,環保署對於環評審查的各種訊息保密到家,環保團體需要透過民意代表施壓,才能取得開發單位所草擬的報告書;如今網路就能下載全文。更重要地,環保署也修改了審查委員的資格規定,不再侷限於狹義的科學專業背景,民間團體的參與經驗也可以被承認,因此,○五年起一些環保人士開始有機會擔任審查委員。換言之,藉由程序的改革,環保團體獲得更深層的參與權利,官員的袒護變得越來越難掩飾了。正是因為環評不再只是橡皮圖章,台塑前一陣子才會大動作要求這些「有立場的」委員要規避六輕用水案的審查。
嚴格來說,環評並沒有死,反而是生龍活虎地發揮作用。但是環評的爭議也凸顯當前民進黨政府的根本矛盾:在行政程序上,環保團體的聲音是被納入了,但是在實際政策上,卻仍以扶植高耗能、高汙染、高二氧化碳排放的產業來拚經濟。近年來引發環評爭議的案子也往往是鋼鐵、石化業,以及供應其用水的水庫工程,這顯示民進黨政府一開始所規畫的綠色矽島藍圖,只是空中樓閣。事實上,再怎麼嚴格的環評也無法扭轉重發展、輕環境的既有政策,而後者是任何執政者都需誠實面對的選項。因此,環評風波勢必成為台灣環境民主化的重大試煉,考驗我們是否能認真實行十幾年前民主改革時代所催生的制度。
(作者為南華大學應用社會學系副教授)
2007-07-16
午後雷陣雨
昨晚濕熱的空氣讓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早上索性在家裡上網打發時間。摸到了12點,仍然睡眼惺忪的出門,這陣子午後總是會下起雷陣雨,不早點出門就出不去了。
經過社會系館後方的草皮,一道閃電落在遠方山邊,又讓我想起了國三的那一天。
高中聯考前,學校已經停課,老師們卻辦了一個類似補習班「考前衝刺」的系列課程。從早到晚,所有三年級的學生集中在大教室裡接受老師們考前的叮嚀,不時穿插著模擬測驗。
當然,對於我們這些已經被老師放棄的後半段學生而言,根本沒差。
老師不硬性規定我們參加,我們索性就不去,跟著兩三個朋友翻出圍牆,到附近的冰果室買了幾碗甜不辣。雖然說不在乎,事實上卻還是會害怕,害怕成績揭曉那一刻,該怎麼面對父母,面對未來。
我們彼此沒有說,卻不異而同的拿著甜不辣,走回到教室外。正好我們導師在裡面上著理化課,進去有點尷尬。於是我們就蹲在窗抬下的走廊,靜靜的聽老師講課。這時,一道閃電從天而降,直落在對街的大樓上,轟的一聲震動了大地,打破了矛盾的僵局,教室裡一陣騷動,走廊上的我們卻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那天午後,就在溫暖的甜不辣、冷冽的大雨、還有陣陣雷聲中度過。
2007-07-13
[轉錄]再談水蜜桃阿嬤--用鼓勵取代批判
文章很長,連結在此
在「哈囉~馬凌諾斯機」這個部落格上看到的文章,作者對於商業週刊水蜜桃阿嬤事件的看法跟我一樣,所以就不再重複一遍。
過去,對於這類事件,我跟許多人一樣喜歡「批判」(或許用「批評」比較恰當)。挑毛病很容易,但是搞清楚對方背後的脈絡更重要,不了解媒體生態,就大肆批評,不但無助於事,更會讓有心做改變的媒體退縮。
以前我也會用「假關懷」、「假左派」等字眼批評這些享受中產階級生活,卻成天談社會公平的人。
但是一些經驗讓我改觀。這些人或許終其一生都在打嘴砲,或許會因為現場的震撼而徹底的變成行動派(當然也可能被嚇跑啦),但是so what?!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些人有的利用他們的資源為弱勢發聲(想像中的弱勢),有些因為想像而接觸現實,進而用行動改變現實。怎麼樣都比坐在電腦前面批評這些人有建設性吧。
沒有行動的批判,充其量只是廉價的批評,連嘴砲都不如。
多一些掌聲,多一些反思,多一些建議,社會才會進步。
2007-07-07
面對大眾文化的態度
前幾天剛讀完葉啟政老師的退休感言(一位如此德高望重的老師,退休感言卻充滿了反思和自省),就收到同事的訊息,問我一些有關「網路沈迷」和電玩的問題。討論了約半小時,沒什麼共識,「沈迷」這個老話題,好像怎麼辯論都不會有結果。
Henry Jenkins是MIT比較媒體研究的教授,主要研究關注是大眾文化、多媒體和幼兒教育。以下摘自他的文章"Resource Guide for Leading Discussions on Youth Cul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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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我們對大眾文化的反應,是被渴望簡單答案和快速行動這種心態所塑造出來的。多花點時間去瞭解當代文化的複雜性是很重要的。
我們必須學習如何成為一個安全、具有批判性而又有創造力的媒體使用者。我們需要學習評估自己所接受的資訊和娛樂,需要瞭解我們在媒體內容中所投注的感情。
也許最重要的是,我們需要學習如何不把相異的品味當成一種心理變態或社會問題。
我們需要思考、傾聽、並對話。當我們告訴學生們大眾文化不值得列入課堂討論時,我們是在對他們發出訊息,告訴他們學校裡所學的,和他們家裡發生的事情一點關係也沒有。
當我們在晚餐的餐桌上迴避討論大眾文化的話題時,我們可能在暗示,自己對那些小孩子們認為很重要的事情完全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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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網路、電玩的發展會不會對我們或下一代產生什麼負面影響?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面對不瞭解的新興事物,先別急著用現有的工具或標準提出解釋。
傾聽,理解,再來評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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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Henry Jenkin於1999年科倫拜槍擊事件後,在美國國會山莊的報告。
2007-07-01
扶桑花女孩
「是時代變得太快了!」對於世代做礦工的次郎(豐川悅司)而言,煤礦沒落是他不願意面對的現實。
「又把過錯推給時代了。」從東京來到北方小鎮的舞蹈老師平山園香(松雪泰子)不以為然地澆了他一把冷水。
扶桑花女孩就是在這樣一個時代背景下的故事。
六零年代日本北方的純樸礦業小鎮,眼見礦坑逐一關閉,鎮民即將失業,採礦公司和鎮長突發奇想,決定以興建「夏威夷度假村」拯救地方經濟。
在這個純樸的小鎮裡,男女世世代代都以採礦為生,雖然所有的人都知道煤礦即將走入歷史,卻沒有人真的願意見到這殘酷的現實。面對時代的巨變,故事裡的每個角色都一樣徬徨,一樣無助。有些人選擇逃避,有些人頑強抵抗,而有些人則努力開創新局。
幾個小女孩,有的不顧家人反對,有的迫於現實的無奈,靠著毅力努力練舞,希望能夠拯救家鄉。讚!
(不多說了,詳細劇情自己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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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曾經看過一篇人類學的研究,探討烏來地區的「傳統」認同。烏來因為鄰近台北,「離市區最近的部落」讓它很早有發展觀光的優勢。但是觀光客想體驗的「原住民文化」,跟真正的傳統文化不一定相符。例如泰雅族原本就沒有華麗的服飾或舞蹈,為了發展觀光,於是引進阿美族的舞蹈、排灣族的飾品。這些給觀光客的展演,漸漸的也成為部落年輕人成長的經驗,年輕人體驗的「傳統文化」,事實上卻是受觀光發展影響而參雜各種表演元素的展演。
有點忘記那篇研究的結論,但是印象中裡面有提到,年輕人所體驗的雖然不是「純正」的傳統文化,但是他們對這些儀式的認同卻跟老一輩的人對傳統文化的認同一樣強烈。
這些年來,台灣各地鄉鎮在面對人口外流時,常常都會提起社區發展、總體營造。但是最後,又往往為了利益、為了派系,不歡而散。
回到扶桑花女孩,這故事正說明了community的核心價值,不是在錢,也不是在文化保留,而是在「共同體」這一個概念。夏威夷度假村當然不屬於日本北國小鎮,但是對這幾個跳舞的小女孩而言,只要鎮民有著一致的目標,共同找尋出處,誰說夏威夷度假村不能像礦坑一樣成為小鎮的驕傲?
HULA!
有歡笑有淚水,強力推薦這部電影。
官方網站
p.s 蒼井優的笑容好可愛唷~
王阿茜(斜眼):妳果然喜歡可愛型的女生。
2007-06-28
Modern life
2007-06-23
Tracy Chapman
在咖啡店工作的朋友推薦了一個叫做Tracy Chapman的歌手給我。
第一次聽,被他低沈的嗓音嚇到(真的很棒!),搭配著簡單的吉他弦音,自然不做作,一聽就上癮了。
有關他的簡介可以看這裡。
他的歌曲普遍帶有社會關懷或批判,但即使是強烈的社會控訴,還是可以從他的歌聲中聽見溫暖的希望。
剛拿到在博客來訂的CD,聽音樂囉!
Crossroad
The Promise
2007-06-22
不帶錢去XXX
最近常常在媒體上看到「不帶錢環島」、「不帶錢玩28天」、「不帶錢遊歐洲」這類報導。讀起來都大同小異,某人抱著浪漫的幻想出門,靠著各地的溫情招待完成旅程。聽起來很酷,也很浪漫。
但是進一步想,為什麼想旅行,又不帶錢?
社會上有很多好客,熱情的人,但是我們就「應該」利用他們這種特質白吃白喝嗎?很現實的來看,你有閒可以出去玩,卻打著要別人養你的算盤出門,這樣對嗎?
蘭嶼上到處都是建到一半的房子,為什麼?因為主人沒錢了,必須遠離家鄉到台灣繼續籌錢。台東部落裡的人靠打零工又能賺多少?
一句「原住民比較好客、熱情」(原住民三個字可以隨意替換)說不過去。我聽過很多部落想發展生態旅遊,藉由培訓解說員帶套裝行程,將年輕人留在村裡,並且創造地方經濟。
但是就緒後,來到部落的觀光客,不是嫌食物太貴,就是不想請解說員。
為什麼會這樣?這種「部落應該很熱情」的想像就是元兇之一。山區交通不方便,食物本來就應該比較貴。解說員放下手邊的工作來接受訓練,並且花時間陪你們「玩」,難道不應該給他一點報酬嗎?
我在經濟系學到的一個關鍵概念就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隨時都要問「成本在哪裡?」
說穿了,不帶錢旅行,只不過是把旅行的成本轉嫁到這些「好心人」身上而已,很浪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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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有點偏激,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我想說的只是,我能接受一路打工,或交換勞務換飯吃的旅遊。但這種消費溫情的方式我無法接受。
2007-06-17
2007-06-10
只是「練習」曲
在眾多朋友的推薦下,終於還是掏腰包到戲院看了練習曲。「看完才知道台灣有多美」、「我感動到淚流滿面」、「好熱血阿」這些都是朋友們對這片的評價。
結果看完後....我沒有感覺....
台灣很美,但是導演表現得不夠好,明明就是電影,卻感覺像是看了一場幻燈片秀,除了角色的獨白之外,就是美景的靜態照。(其中有一幕四個武塔村的原住民阿媽坐在教堂前唱歌,害我撲吃的笑了出來)
大一生大二那年,我就和兩個學姐花了21天單車環島。看過太平洋的日出、爬過痛苦的上坡、感受過溫暖的人情、也體驗過那種不確定落腳處的焦慮。
導演選擇了一個迷人的題材,但是很可惜的,整部電影像是在超級市場試吃一樣,每個點,每個出場的人物都淺嘗即止,太多交代不清楚的片段,太刻意營造浪漫的畫面,反而使得每段故事都不夠有張力。或許導演想表達的環島就是這樣子,在過程中你會遇到各種人,各種事件,彷彿經歷了別人的生活,但是就僅止於此。那半天、一天的際遇,或許會留下什麼,或許會隨著時間慢慢淡去。
導演似乎認為觀眾能用自己的想像力和經驗去填補那一大片一大片的空白,認為這樣就能引起觀眾的共鳴,但是即使有一兩段真的能夠勾起回憶(例如白沙屯那段就讓剛跟過媽祖繞境的我還蠻感動的),另外90%的時間裡,觀眾卻必須要面對大量沒有感覺又沒有敘事性的畫面,只能說導演太貪心了。
曾經聽過這樣的說法,「旅行的終點就是原點,但是旅行能讓你更清楚的看見原點的樣貌」。
我確實相信單車環島改變了我的人生。北宜的九灣十八拐,南方澳的風,蘇花上給我們打氣的砂石車司機,台東招待我們吃水果的阿伯,七股鹽田上的夕陽,美濃國小裡三個講客家話的姊妹,每一段緣分,每一段記憶,都在提醒我們這個島嶼的多樣,它的美。更提醒我們這些死台北人,「台北絕對不等於台灣」。
「有些事情現在不做,就一輩子也不會做了」這是本片的精神所在,或許是我太過於picky,或者是認為兩個小時根本沒辦法代表我們每個人獨一無二的環島經驗。
本片推薦給不常在台灣四處趴趴造但是想看美景的人,還有打算起而行來趟環島旅行的人。如果只是想從本片中獲得感動的話,那我建議看三立電視台「在台灣的故事」、公共電視「我們的島」、或者TVBS的「一步一腳印」,應該更能體會台灣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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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環島
2007-05-31
有機金針花?anyone?
傍晚時經過農場的金針花田,原本沒有特別想走進去看,卻忽然發現一件事,金針花上滿滿的都是芽蟲。
季節差不多,如果這些金針花都是芽蟲,為什麼花蓮六十石山的卻完全沒有?是因為這裡的花比較香甜可口嗎?但是也差太多了吧!...答案呼之欲出...
原來金針花需要噴大量農藥阿...
這讓我想到最近的兩則新聞,第一則是經建會規劃開放工業區和高鐵站附近的農地轉建地,「為了活絡土地」經建會這麼說。第二則新聞則是農委會計畫將有機農業的標準放寬,讓殘留5%農藥的產品也可以貼有機標章。
因為跑環保線的原因,過去一年多接觸了許多農民,在採訪中我才瞭解到台灣的一些農業問題。
大盤菜蟲跟農會勾結,操控市場,壓低菜價。因為菜價低,農民必須大量生產,但是台灣這種熱帶氣候病蟲害又多,農民只好大量噴灑農藥肥料才能保證產量足以養家活口。
結果我們貪小便宜買便宜蔬菜,最後吃到的正是農藥最多的蔬菜。(農藥有多毒?最近南部依序有四名農夫因噴農藥沒戴面罩而死亡)
我們能不能學日本發展精緻農業呢?很難。
關鍵原因,是我們這些消費者已經習慣便宜蔬果了。
我曾採訪過一名種植有機玫瑰花的農民,每天早晨他都拿著枝剪往田裡去,只要看到植株染病或有蟲害,立刻剪掉。一天一天剪下來,最後產量自然少。他沖了一壺玫瑰花茶招待我和攝影記者,甘甜的滋味至今難忘,但是他算一算,那壺需要賣七百元才能回本...。
有機種植成本高,卻又不能反映在售價上,這讓許多有心做有機種植的人卻步。更可怕的是,假如你沒辦法推動整個產銷班種有機,其他鄰近的農民甚至會排擠你,「你標榜有機不就等於說我們都是有毒的嗎?」有個農夫跟我說他慘痛的經驗,鄰近農民趁夜晚背著藥罐到他的田地裡噴灑農藥,威脅他退出有機種植。
政府不能做什麼嗎?算了吧,政府根本沒有農業政策。就像環保永遠排在經濟發展後一樣,農業永遠排在工商業後面。從灌溉渠道變工業排水溝,到強迫休耕供應工業用水,現在連農地都被視為「低度利用」而開放申請轉做建地。
農委會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辦一堆吸引年輕人回流農業的「漂鳥營」,在台灣從事農業如果沒有辦法樣樣自己來,絕對是死路一條。(連賴青松這種有能力從種植到銷售都自己包辦的新農民也是很辛苦)。全世界各國的農業都是靠保護政策的,只有台灣完全交由市場機制。在台灣當農民,真的好辛苦。
2007-05-30
記者的「採訪權」
這幾天有關中天記者許少蘋處理樂生抗爭的問題在各大部落格吵得沸沸揚揚。許少蘋也不甘示弱的在自己的部落格上砲火全開。
在看這些討論串的時候,我特別注意到了「採訪權」這三個字,許少蘋宣稱他有採訪權,敲門的立報記者也強調他有採訪權,但是,採訪權是什麼東西?
一般人都知道,記者是有特權的。所謂的特權,就是可以近距離拍拍王建民的肩膀說聲「加油」、不用買票從工作人員的入口進電腦展場、優先試乘高鐵等等...
但是記者為什麼會有特權?而且記者「應該」要有特權嗎?
新聞界最推崇的一種報導形式,是調查報導。記得在林照真的《記者,你為什麼不反叛》裡面有寫到,調查報導就是有關單位不願意透露,但是對公眾利益極為重要,於是記者扮演蒐證調查的角色,從旁敲側擊到當面質問,最後透過報導將事件全貌公諸於世。
很諷刺的,台灣主流媒體裡稍微有在做調查報導的,只有壹週刊。沒錯,調查報導可以說就是「你爆料,我蒐證。」例如有民眾懷疑工廠排放廢水,記者就必須負責查證。有研究說施工將影響地下水,當然也是要記者去確認是否屬實。
記者本來就是苦差事,什麼時候我們開始覺得別人都一定需要接受採訪了?
我之前待的公司就是所謂的「大媒體」,約訪鮮少被拒絕,但是我從來不認為受訪者理所當然要接受採訪,因此採訪前我會盡量做好準備,一方面當對方刻意隱瞞時我有個參考的基準,同時這也是對受訪者的一種尊重。
完全沒有準備就帶著攝影機到現場,然後高舉「採訪權」或「中天」、「台視」這些大公司名號,反映的是記者們的傲慢與無知(或者是自卑)。
記者證不是你的、攝影機不是你的、連筆和記事本都是公司給的。真正屬於一名記者的,只有想法和堅持。
所謂的「採訪權」,根本不是特權,而是一種自我要求。因為這則新聞對公眾利益很重要,所以無論如何記者都必須要站在前線(管他蛋汁、石頭、口水都一樣),監督可能危害公眾利益的單位,同時將事情的全貌報導出來。
每次看到這種砲轟記者的事件,都會感覺內心揪在一起。記者真的很難當,犯錯在所難免,但是做新聞有個好處,everyday is a new day,錯了就錯了,虛心改正就好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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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
管中祥老師的看法
弱勢者v.s雞蛋暴民
2007-05-24
報稅
2007-05-18
OASIS
國中時期有幾個朋友非常迷Oasis,當時還在聽古典樂的我沒有聽過這個樂團,也沒有認真的聽過搖滾樂。
高中時,有一個女同學在午睡時跑到我旁邊,問我"stand by me"要怎麼翻譯?天曉得,「跟我在一起」嗎?
大學以後,開始接觸各式的搖滾樂,雖然從來沒有認真的研究過,但是很喜歡搖滾那種乍聽之下很混亂,卻層次分明的感覺。
而在各式搖滾樂當中,又特別喜好英式搖滾。很難形容為什麼,美式搖滾不夠厚實、北歐的哥德搖滾聽起來大同小異、北京搖滾有特色但是還是噪。或許是因為英國人很「悶」的個性吧,英式搖滾聽起來有點內斂,但是又充滿了感情。
Oasis~把音量開到最大吧!
p.s 到現在我還是沒辦法理解,為什麼Oasis的主唱總是要把上唇貼在麥克風上。XD
2007-05-13
[轉錄]台灣工時長 大家猛打混
看到蘋果這篇文章有感,從自由的學校進到陌生的社會,第一個要適應的就是長工時。
不用什麼統計,問計程車司機最準,台北的尖峰時段出現在早上八點到九點,晚上七點半到九點。所謂的「朝九晚五」根本是個神話。
工作真的有這麼多嗎?老實說,沒有。
當然會出現所有工作擠在同一天的情況,但是平均來講,有什麼工作是需要一週七天,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以上才做得完的?我想應該不多吧。
確實的原因,就如這位老外所觀察,是沒效率和人情壓力。
我們這一代很難理解,為什麼老闆會把週末開會、飯局吃到十一點當作員工理所當然的責任。
前陣子看了一部電影「幸福的三丁目」,其中有一段是修車行老闆誤會了掘北真希演的小妹,跪著跟她道歉,並且保證會從頭教她修車。這讓我想起本雜誌早年的一些報導中常看到,某某公司營運不善,於是老闆懇求員工們共體時艱,而員工們也含淚同意減薪或超時工作,最後終於突破困境。
是我們太嫩?還是企業組織變了?
我覺得兩者都有啦,但是後者才是主要原因:
過去中小家庭企業老闆跟員工的關係是錯綜複雜的。一方面,他們是雇主跟員工,同時又是師傅和徒弟、父母和子女。主管的種種要求,不完全是為了公司營收,也是希望盡其所能栽培員工,畢竟這個人現在也算家族的一員了嘛。而員工願意為公司打拼,因為他很有安全感,知道老闆會照顧他一輩子,現在咬緊牙根撐下去,總有一天會出頭。
漸漸地,企業為了營收、影響力、效率,開始擴張,並且雇用專業經理人。擴張讓老闆不可能認識所有的員工,更不可能一一親自栽培。而追求效率的方法之一,就是「關係簡單化」,也就是專業分工、各司其職。專業經理人不再願意像以前那樣聘任像一張白紙的員工,最好剛來就十八般武藝俱全,可以立刻上陣。
企業如此,當然現在的員工也很少會把公司當家庭、老闆當父母看待,因為每個人都知道,公司要的是你的表現,而不是無條件的要「妳」這個人。公司和員工的關係雖然不至於是敵對,但是決不是過去那種完全的信任和依存。
好吧,雇用關係明確不是很好嗎?
錯錯錯,因為我們這一代的老闆,恰好是胼手胝足打拼出來的上一代。許多老闆不是威權,而是仍用「家庭」想像現在的企業組織。他們一方面希望員工能像以前那樣毫無怨言的奉獻公司,但另一方面又不再能給員工足夠的訓練和安全感。
結果就是這個老外所描述的,員工把工作做完了也不敢走,一些公司的婚喪喜慶都要參加,更糟的是,為了讓老闆覺得員工在打拼,並且熱愛這個「大家庭」,員工只好陽奉陰違的「裝忙」...
真是一個矛盾的時代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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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異語 2007.5.12
台灣工時長 大家猛打混
採訪:James Barras 台灣史研究者 記者:史倩玲
Q:台灣人工作時數全球第一,這幾年你到台灣研究台灣史,對這一點有什麼觀察?
A:台灣人長時間工作已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我從小在瑞士跟法國長大,歐洲人每天工作時間就是八小時,父母最晚到七點一定下班回家陪小孩;可是在台灣,大人跟小孩每天都要忙到晚上九點或十點。大人普遍超時工作,無法陪小孩,就送小孩到安親班或補習班,結果連小孩都要到深夜才能休息。我認識一個朋友,父母在天母擁有豪宅跟佣人,卻還是每天工作到深夜,沒時間花賺來的錢,也沒時間跟家人朋友相處,連待在豪宅的時間都很少,真的非常荒謬。
台灣人這麼積極工作跟缺乏經濟安全感有關,大家都很害怕萬一失去現在的工作,不知道下一份工作在哪?就算找到新工作,也害怕新工作的收入不如上一份工作好。而且,所有人都認為不斷努力工作才能賺夠錢退休。我猜台灣人瘋狂工作是因為台灣沒有很好的退休保險制度,台灣人又很不相信政府能替自己管理好退休金,所以寧願自己拚命工作存錢。
雖然亞洲國家都崇尚勤奮工作的價值,不過,台灣因為一直受到中國威脅,政治上的不安全感又加深台灣人的恐懼,就更崇尚勤奮工作賺錢。大家潛意識認為,只要有錢就可以移民或是擁有另一個國籍,可以藉由金錢獲得安全感。
而且,台灣是我知道最愛出國旅遊的國家。雖然每個國家的人都愛旅遊,但在歐洲,很多人還是寧願選擇在國內城市旅遊;但台灣人酷愛出國,我猜是希望看到一個沒有壓力,不需要面對種種不安的新世界。
Q:很多台灣人已經很有錢,為何還是一直工作?
A:我猜一部分原因是不知道下班後要做什麼,而且也不想面對家裡的問題。其實富豪之家,大多家人感情間都有問題,就像我剛提到的那個天母朋友就是這樣。他們即使不喜歡自己現在的人生,可是更不想回家面對和解決家庭問題,就待在辦公室工作。
工作沒效率也是台灣人長時間工作的原因。台灣民主化時間還不長,還殘存不少威權主義想法。老闆希望員工長時間加班,認為這樣付出的薪水才值回票價;員工就陽奉陰違用工作時間MSN或跟同事聊天。但在歐洲,除非有重大事故,工作時絕不能接聽私人電話,上班時間就是工作,然後準時下班。
我的女朋友是台灣人,她在公司即使工作已做完,但只要同事還在工作,她就不能回家;同事有交誼活動她也必須參加,不然會遭同事排擠。我非常驚訝的是她的同事親戚過世,居然整個公司的人一起去參加喪禮。這在歐洲跟美國是不可思議的事。台灣老闆要求員工長時間待在公司,造成台灣人沒時間跟家人朋友相處,大家就用同事情誼填補人際關係,把公司當成是自己另一個家庭。惡性循環的結果是工時愈來愈長。
2007-05-12
2007-05-11
Future
離職才一個多禮拜,過去工作上的事情,忽然都離我好遠。除了每天還是會收到記者會簡訊之外,我甚至會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做過一名記者。
跑了幾趟野外,沒事傍晚就背著相機到校園裡吹吹風。跟同事、同學吃頓飯,看了兩本書,玩了許多電玩,然後...我竟然開始想接下來要幹嘛了...= ="
天阿~我是個閒不下來的人...
認真的檢討檢討,從國小到國中,到高中、大學,再到研究所、工作。果然,沒有重考沒有待業,恩,太順了。
忘記在哪裡讀到,農業社會以前,天災決定了人們的未來,因此除了把握當下,人們只能祈求神明保佑。到了工業革命後,人們開始有能力大量生產,開始儲蓄,於是我們逐漸「相信」人類能掌握未來。
(小時候有沒有唸過螞蟻跟蟋蟀的寓言阿?屁啦,螞蟻根本沒有儲蓄的觀念,那只不過是本能反應。)
人類,成為世界上唯一活在未來式的生物。
「我想當總統,所以我需要從鄉代選起。」「我想四十歲退休,所以現在要放棄一切拼命賺錢。」因為我們相信未來是可以預期的,可以控制的,所以我們現在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這個想像的「未來」。當未來無法預期或掌握時,我們會焦慮、會不安。
但是,誰又能真正知道未來長什麼樣子呢?誰又能確保今天的十八般武藝,在未來不會一文不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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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了焦慮卻還是沒辦法消除焦慮,於是我這兩天把自己的碩士論文拿出來,來改寫投投期刊吧。
2007-05-07
星爺rap
Stephen Chow's R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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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爺的粉絲們果然夠強~連這種東西都編得出來。
(編按:版主最近很閒喔...淨貼些沒營養的東西)
2007-05-06
蘇打綠--飛魚
飛魚
詞/曲:青峰
老船說 這海上我都看過
老船說 這海浪我都觸摸過
老船說 這海我都聆聽過
生活我已全然看透 沒有什麼想要做
汪洋說 雲你沒有摘過
汪洋說 深水你沒有泅潛過
汪洋說 對岸村莊你沒去過
眼淚還沒有流透 笑得整夜不熄燈火
看天國 看快活 看眼角耳際開出花朵
看遨遊 看沉沒 看飛過天堂人間生的耳膜
儘管痛苦麻痺還是那麼多 天空就算不藍或許還有彩虹
找線索 找窗口 鑽出海平面烏雲的舌頭要解脫
是誰說 不能夠要求收穫
是誰說 呻吟是一種罪過
是誰說 天性不可以推託
開花不結果又有什麼?是魚就一定要游泳?
是誰說 生活生來就要活
是誰說 難過還一定要過
是誰說 歌曲必須寫前奏
衝破極限想尋找什麼?一定找的到沒有過
不要躲 會看到更多感受
不要捉 或把自己逼到角落
不管飛行還是蹉跎 都仍是自己的生活
煩惱不會憑空 不如捕捉笑聲塗上耳朵
換一個輪廓 快樂比較多 放自己好過
2007-05-03
如何記錄記憶?
2007-05-02
大甲媽祖繞境
北斗出發沿途都有齋菜可以吃 沈思?
令旗和符咒,一方面標示身分,同時也庇佑夜行的安全千里眼
鞭炮聲此起彼落 廣告無所不在XD
年紀輕輕就會跳陣頭經過一小時的前導,媽祖終於到了
一瞬間,整條街都跪了下去 太子團
彰化天后宮過大肚橋
睏了路邊躺 芭樂茶阿媽 來吃涼的喔!
阿媽推著菜籃走
西瓜 終於回到鎮瀾宮了
「想不想跟一段大甲媽阿?」阿欽問我,「好阿!」我回答。幾年前就想跟一段路了,原因?湊熱鬧、找尋感動、認識台灣,都有。
三天兩夜,從彰化北斗走到台中大甲。
好多好多的感動,因為信眾的熱情、因為阿公阿媽的笑容、因為跳陣頭的少年仔、因為阿欽跟兩個朋友的搞笑、因為那裊裊的香煙。
「下馬」時,我默默的對媽祖說「謝謝你,讓我走完這三天,體驗到這麼多美好的事物,還有用這趟路的苦痛,讓我又重拾自己的信心和毅力。」
一趟感動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