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了班,王阿茜提議去看電影,看「國士無雙」!
這是一部描述警察跟詐騙集團鬥智的故事,兩個半小時中整場戲院充滿了歡笑。
走出戲院,我跟王阿茜不斷的討論這部片子。我覺得,它之所以能引起我們的共鳴,應該是因為他所描述的,就是我們所認識的台灣吧。
片中主角是我們所熟悉的詐騙集團(我每三天接到一通吧),警察效率低落(有進度就不錯了),弒血記者成天追逐八卦、獨家(八卦是全台灣關注的「重要」話題阿),而坐輪椅賣口香糖的也可能是假冒的(大概是每個人都有閃過的陰謀論吧),畫面中的每一角都有我們所認識的台灣。
片裡的台灣,不是悲情城市,也不是蘋果的滋味,而是用詼諧的手法呈現台灣當下的社會現象。
或許某一天,我們回頭看這部片子,又會有另一番感受。回想起現在的社會,或許我們會笑著說「想當初詐騙很興盛的呢」(或者還用電話阿)、「想當初記者整天都報八卦」(假設以後新聞會改善)。今天的社會也會成為我們這一輩思念的記憶。
不妨去戲院支持這部國片吧^^ 絕對不輸好萊塢大成本電影
官網 http://www.catch-movie.com/
2006-03-31
不同世代的電影
2006-03-30
立法院
來聊聊立法院吧
話說去年本人一到公司就被老闆安排為政治記者,主跑立法院
(可能因為太不上軌道了...三個月後就叫我改跑環境新聞...)
第一次到立法院是去交換名片,沒有錯,交換名片
記者工作通常都是從交換那張小白卡開始
就像賣便當的要發傳單一樣,跑新聞也要發小白卡,發的越多,新聞越多
不要以為記者神通廣大,隨時可以看看風向,掐指一算就知道哪裡有新聞。
新聞,是靠人脈跑出來的。
名片遞出去「您好,我是XX雜誌的記者@@@,我現在主跑政治,麻煩您將我加進mail list。」面帶招牌微笑(裝可愛),最後不忘加上一句「委員最近在關心什麼樣的議題呢?」
有一個月的時間吧,老闆每次遇到我都問「最近跑立法院有什麼心得?」
心得?立法院就是一個記者的shopping mall阿!要新聞?裡面每一間會議室都是新聞,立院記者每天早上拎著早餐就到立法院,然後像逛百貨櫥窗一樣的,每間都探個頭進去,看看標題,看看演員(立委),喜歡哪一項就挑哪一項。立委因此也跟推銷員一樣,穿軍服的穿軍服,舉道具的舉道具。走廊上的直播記者個個樂的不可開支。
小小雜誌記者呢?痛苦阿....人生地不熟,又不像其他記者一樣可以天天蹲點跟委員泡茶聊天,走到哪裡都不自在...比較資深同事不斷提醒我們,雜誌記者一定要帶問題去立法院,有目的才不會覺得空虛。我一直不瞭解那當中的意義,一直到我開始跑環境線,我才慢慢的瞭解。
環境線是我一直想要跑的線,跑起來自然比較順。順的原因?還是因為人脈!環保圈那麼小,跑來跑去碰到的都是那些人,有任何問題,找個比較熟的朋友問一下,幾乎都可以指出關鍵受訪者。有了人脈,有了動力(一樣,用大媒體為環境發聲)我不再強迫自己每天要去立法院,相反的,我每次去立法院都是有目的的,不是找委員助理解讀文件,就是參與民間團體的請願。有了目的後,立法院變成了一個有趣的大遊樂場,每次去立法院,就像到糖果店一樣,有形形色色的人讓我挑選。慢慢的,我也會辨識哪些立委很熱心,哪些立委很不認真,哪些立委很活躍,哪些立委很低調。
為什麼今天要談立法院呢?因為我今天整天都在立法院,一早參加了一場內部會議,下午則是聽一場湖山水庫的公聽會。
內部會議在地下室舉行,委員邀請了十幾名民間團體代表來跟政府官員對談,官員們應該覺得自己來到鴻門宴了吧,快樂的簡報完後就是一個半小時的砲火。有時後真不知道該體諒他們,還是指責他們,公務體系讓他們「好好的」做了很多爛事,但是他們大概也很無奈吧。
中午和幾個民間團體的大老們去吃飯,席間聊到環評委員背後的壓力,還有科技產業的零污染迷思。
下午則到了請願室聽公聽會,這次來的居民,比上次吉貝那場還多,排排坐在兩邊,聽著民間團體跟政府談保安林解編的程序爭議@@ 聽了半個小時,某位居民終於開口了「你們講了半個小時,都在講八色鳥、森林生態,一句都沒有提到我們居民,什麼保安林阿!解編!程序正義!有沒有人想到要跟我們解釋一下這些是什麼?!」
我很震驚,也很感動,終於有人說話了。高來高去的法律、生態對峙,對居民來講真的是太遙遠了,去年就聽到湖山水庫當地居民贊成水庫,對環保團體反感的聲音。沒想到,還是沒有改善,民間團體不願意蹲點,讓邀來的居民反咬了一口,這也是台灣環保團體的無奈吧。人力就這些,卻要管台灣所有的環境議題,四處救火的打法,就是難以培養地方的認同和居民環境意識。
傍晚,帶著滿滿的收穫回到辦公室,手機響了,傳來明天的預告。立法院?我還是看不穿這個萬花筒。但是,我不再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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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立法院簡訊,立法院每天都會傳幾十則臨時記者會通知給我們,每一個記者都會收到。因此常常在公聽會場上看見一瞬間所有的手機同時響起,然後每一個記者都低頭看手機的有趣畫面。
2006-03-27
2006-03-24
如果美國消失了?
小時候玩過一個電腦遊戲,叫過「紅色警戒」,開場動畫是愛因斯坦發明了時光機,坐著時光機到過去,把還是嫩嫩學生的希特勒給做掉了。結果歷史走上了另一條軌道,沒有了納粹的制衡,蘇聯坐大,長驅直入進歐洲。
今天中午吃飯時翻著報紙,忽然在想,如果現在把美國從世界版圖上拿掉,世界會變什麼樣子?
世界二氧化碳排放量立刻減少40%
墨西哥人佔領北美和來自北方的加拿大人對立
南美共產化,古柯產業萎縮
沒有了漢堡,全球速食店流行賣卦包跟豆漿
油價下降,駕駛人歡欣鼓舞(伊拉克內戰後恢復強人政治)
世界金融失序(沒有美國央行在調控)
亞洲爆發有史以來最大經濟危機(畢竟都外銷美國)
難聽的嘻哈音樂從此消失,說不定會流行雷鬼風
王建民到日本打球(沒辦法,大聯盟也沒了)
寶萊塢電影橫掃全球,港片或韓片極力抵制印度
留美教授全部失勢(誰叫他們學什麼亞特蘭提斯世界觀)
網際網路不再全球通用,各國發展自己的網路系統
還有呢?幫我想一些吧
2006-03-22
2006-03-21
無意義的流水帳
我常常說,採訪過程其實比寫出來的有趣很多,來說說過去這幾天的採訪經驗吧。
上週五,在台南學甲鎮的大豆田裡嚇出一隻環頸雉,只見我這個台北俗不斷大呼「環頸雉ㄟ!環頸雉!」,身旁農會的股長則滿臉狐疑的說「那個很多阿...」
上週六,跟攝影和幾名同事浩浩蕩蕩的上了陽明山,卻被約好的受訪者擺了一道,於是我們像出去玩一樣,跑去吃了頓大餐。下午找到了受訪者,結果卻是聽他們講了一個多小時的公式回答,「為什麼要保存這裡?因為這裡很特殊,是居民、政府、歷史多重權力相互競逐的場域。」滿臉斜線的我心中的os「Gramsci、Bourdieu我也唸過,不要把我當白癡好不好....」(想想我們以前也都把記者當白癡,現在自己吃到苦頭了)
星期天,以為可以放假的我,過了難得放鬆的一天(三週沒放週末了),到了晚上洗澡時忽然想到我明天早上要準備proposal.... 只好熬夜趕工。(心得:週末?算了吧,這個工作裡沒這種東西)
星期一,編輯會議還是很長,中午發現辦公室後面的蕃茄麵很好吃
今天嗎?今天早上壓錯寶,在汞污泥和BOT之間選了汞污泥,結果立委在前面拼命搶話,受害居民不習慣面對大批媒體,握著麥克風的手拼命抖,結果此時立委在一旁還繼續搶話講XD 記者會結束後,在走往公車站的路上碰到馬修連恩,高高大大的長髮外國人,證實了他果然長年都在台灣(不要問我他為什麼在那裡,我也不知道)
唉 稿子寫不出來 寫流水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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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 中午接到佳達的電話,吉貝BOT案被擋下來了,居民、媒體都沒有立委強,還是追著觀光局長拼命打有效。話雖如此,對於這樣的結局還是很滿足,這也是報導以外的驚喜吧! ^^"
2006-03-15
妳適合當記者嗎?
今天在蝴蝶學會遇到詹家龍大哥,詹大哥曾經當過自由時報的記者,現在則在他最熱中的工作裡--蝴蝶研究。我們有一年沒見面了,他抽著的煙斗,斜倚在陽台護欄上,忽然問我「妳覺得你適合當記者嗎?」詹大哥認為他不適合,因為他太講究「科學」了。其實我認為,是因為他的個性執著於追求完美,不能得過且過。但也正是因為他的執著,讓他可以為蝴蝶瘋狂數十年。
同樣在今天,一名跟我同期進入公司的同事表示要離職了,這件事對我的打擊很大,因為他一直是我認為最適合當記者的那一型,開朗、樂觀、積極、open-minded。當我們另外幾個同期的記者都還在摸索時,他似乎最快進入狀況,對於線上的發展瞭若指掌,也很得老闆的賞識,每期的產出更都是我的兩倍有餘。
以前我的指導教授曾跟我說過,想太多的人不適合在媒體工作,必須要放得下,要樂觀。
誰適合當記者呢?
堅持完美的人嗎?現在的媒體環境裡似乎不適合。
積極、有抱負的人嗎?公司似乎也不重視這樣的人才。
那最後到底誰會留下來呢?
以記者特權為榮而好咄咄逼人的人、散散混日子領乾薪的人、還有沒有目標的人吧。
結論:台灣的媒體沒救了。心疼我所喜愛的媒體,最終本質仍是一個企業,工作就是工作,混得下去吃得開的人才活得久。如果每一個記者都必須在公司的壓力下妥協理想和堅持,那還談什麼抱負和社會責任呢?不過就是把份內的工作做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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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問我為什麼能留到現在?
因為我刻意的保留空間和時間吧,少進辦公室讓我能少接觸瑣事,在家作業讓我能用零散的時間看看書、打打電動。我也知道這樣會有後遺症(認識的人少,每次都在為下次的題目著急),但是who cares? 我可不想讓我對媒體的熱情那麼快燒盡,我不想被工作吃掉,我還想繼續運用我的能力,為我所關心的事情努力。
或者,我就是以上三種能留下來的人之一?
2006-03-13
全國河川NGO會議(上)
「一個人或許不能提升經濟,但是只需要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為後代子孫留下美好的環境。」
晚上剛從台南回來,結束了為期兩天的全國河川NGO會議,我帶回台北的紀念品,是滿滿的收穫和感動^^ 。
星期六早晨,在經歷了一晚火車夾縫睡不飽之旅之後,剛進會場就遇到中石化安順廠事件幕後的大功臣黃煥彰老師,他最近在關心人工濕地的問題,行動派的他很熱情的翹了開幕式(他是主持人...)開車帶著我和步道協會的淑英老師、環境資訊協會的文樺去看台南人工濕地的慘狀。評估報告上寫的天花亂墜,實際上卻是挖掉原本天然的河岸植被,灌上水泥再丟些完全沒有辦法管理的水草,結果就是水質優氧化、甚至長滿了孑孓。有時後真的不瞭解公部門的腦袋,往往為了作為而作為,沒事放著就很好的東西就是不行,一定要動些手腳才顯示他們有做「建設」。
早上第一個活動是搭汕板遊二仁溪,聽起來很浪漫嗎?若妳知道二仁溪是台灣污染程度最高的河川,過去上游佈滿了廢五金工廠,目前仍有八個大型工業區,更有數不盡的養豬戶,整條流域重度污染處高達87%,妳還會覺得浪漫嗎? 但是這還不夠形容二仁溪給我的衝擊....
剛來到溪旁就會聞到一股有別於淡水河藻味的化學藥品味,那種刺鼻的味道足以讓人感到不適,頭疼。行船於其上,真的很難想像人類竟然能夠這樣對待一條河,以前對河水尿尿或倒一些吃不完的王子麵,說實話我從來不覺得這些往河裡倒點東西的行為會產生什麼影響,畢竟河川那麼大,水那麼多嘛。但是二仁溪卻讓我從心中產生恐懼,一條寬度跟淡水河相似的河川,竟然黑的跟柏油一樣,岸邊的草沾到溪水,就像沾到海面油漬一樣,被黑水染色了...
河岸的兩邊,其實就是台灣的發展史,過去為了拼經濟,賺進了外匯,賣掉了環境。廢棄的電路版堆積如山,崩坍的地方露出一包包家庭、工場廢棄物,河面上不時還會飄過已死亡腫脹的豬隻。看著這樣的景色,我真的好心疼,台灣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怕,把一條河稿成這個樣子。
在回成大的路上,黃煥彰老師說「其實南部的問題,就是全台灣的問題。」想一想也對,我們吃的魚、肉、蔬菜,全部都是南部運上來的,但是我們卻把工業區、事業廢棄物都往南部送,只因為政府不在南部,因為南部離我們最遠。
接下來,下午的第一場演講是李根政老師講高高屏的溪流問題(兩週內第三次碰到根政老師),一樣,大量的污染,大量的不當人造設施。政府部門有了經費就必須花掉,河川卻又分屬水利、環保、工務、農務單位管轄,因此在妳補妳的、我修我的,缺乏整體規劃的建設下,河川成了三不管地帶,大家都想從中獲得一點利益,但是又不想要為他負責。
晚上竹科的運動讓我很感動,講者新竹市公害防治協會的鍾淑姬從民國七十幾年水源里社區跟李長榮化工的抗爭談起,為了保障下一代的生活環境,居民分毛不取的輪班包圍了化工廠長達四百多天,逼到化工廠關閉。「因為我們不要錢,我們要環境好。」這是他的結論。當他談到竹科對新竹市造成的環境負荷時,我聽了也很心痛,很憤怒,最近一直看見政府為公司企業鋪路的例子,似乎只要妳有錢,能創造經濟,政府就會幫妳把所有周邊的需求打點好,甚至是為妳量身訂做法規。
淡盟的陳建一從政府結構來談污水下水道鋪設的困境,很多人都直接將公部門的沒效率當作是公務員心態使然,實際上,公部門的問題是結構性的問題,如果沒有辦法從結構去理解,去突破,那很多問題永遠是無解。雖然他很務實,我也百分之百同意這是結構的問題。但是我覺得應該是要從結構去理解,從行動去突破。因為個人的力量太有限,政府結構絕對不會因為一個人而改變,如果一直看著結構的話,似乎有點好高騖遠。瞭解結構可以讓行動的著力點比較清楚,但是要用行動單點單點的突破,來達到目標。(就像我們瞭解媒體結構,所以比較容易應用媒體達到目標)
晚上環保署長張國龍來到現場跟大家交流(蠻有誠意的,談了三個小時吧)張國龍應該算是這幾年比較有作為,也比較有擔當的環保署長了,但是他所面對的一樣是結構問題。可以感受得出他有很多委屈,畢竟在一個充斥著開發、擴張導向思維的國家政府裡當異類相當不易,面對環保團體時他反而顯得比較自在,講話很直接也很坦白,希望他不要太早下台阿...
晚上十點,結束了一天充實的行程,一夥人在成大校園裡緩慢的走著,涼涼的夜晚,暖暖的心。今天晚上要好好睡一覺。(前一天搭半夜的夜車好累...)
2006-03-10
生產的目的是什麼?
老漁夫每天早上出海捕魚,中午回家睡午覺,傍晚再到海邊曬曬網,跟老朋友聊聊天,晚上就喝酒唱歌直到入眠。
有一天,一名企業家來到了漁村,正好看見在曬網的老漁夫,他就問漁夫「妳為什麼不出海捕魚呢?」
老漁夫笑著跟企業家描述了他的生活
企業家說「妳應該多補一點魚阿,這樣才能存錢買大漁船,做遠洋漁業,到時候就可以補更多。妳可以把賺到的錢拿去投資蓋工廠,把補到的魚加工做成罐頭外銷國外,然後妳再把工廠賣掉當董事長,最後妳就可以成為大富翁了!」
漁夫狐疑的看著企業家,問他「然後呢?」
企業家說,「然後妳就可以隨心情捕魚,中午回家睡午覺,下午跟老朋友談天說地,晚上唱歌喝酒過快樂的日子阿!」
工作?生產?奇妙的東西
我們被要求不斷的生產,寧濫勿缺,造成大量沒效率的浪費。時間的浪費,資源的浪費,為了什麼?
生產的最初目的,不是為了生活嗎?似乎在公司的思維裡,生產本身就是生產的最終目的。
煩~浪費時間寫沒意義的文章,又沒有時間好好思考和寫自己的題目,更不用說,根本沒有時間可以休息。~"~
難怪馬克斯認為無產階級會想搞革命(怒)
2006-03-07
貼標籤
記得剛進公司的時候,老闆曾經問我們年輕的記者為什麼都不敢下判斷,我回答因為很多事情不是絕對,而是相對的,我會害怕太快給人貼上標籤,造成傷害。
老闆則叮嚀我們要學習下判斷,例如某某某像一隻刺蝟,XXX像一顆乒乓球,這樣才能讓文章的定位明確,也比較能讓讀者印象深刻。
(其實我看過很多資深記者,常常太急著下判斷,以致於他們失去了接受新刺激的機會)
每次跟公務員相處都有矛盾的感覺,一方面對他們「依法行事」、「遵循前例」的辦事態度不以為然,甚至會不爽。但是另一方面又覺得他們也是認真向上,通過高考來到這裡作公僕的,或許在他們心中某處,也有想改善社會,為民服務的熱誠吧。
今天早上拜訪了一位感覺非常誠懇,也很親切的公務員,跟他聊了聊這次的主題,離開時他還送了一本書給我。我一直不敢講,其實我這次的文章,是要批評他們單位的決策和管理......
我知道如果筆調放輕的話,這篇文章的批判性會不夠強,達不到我寫這篇文章的目的,但是又會擔心我如果用強烈的語氣批評他們單位的行事,會傷害到該公務員(畢竟他們單位讓他接受訪問)。
忘了誰說的,這世界上多數的壞事都是好人做的。
「沒有對錯,只有價值的選擇」,這是我寫論文的心得,現在我又要做價值選擇了....
希望對事不對人,我不喜歡傷害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