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在立法院聽到一段對話:
記者甲:昨天樂生衝了ㄟ,跟警察有推擠的動作。
記者乙:但是你們也沒有作大阿?
記者甲:因為沒有流血阿!最好是那種打到眼睛快掉出來的最好(笑)
我:(靠...)
其實昨天聽說衝撞時,還蠻難過的,因為我很反對社會運動使用暴力
用暴力行動餵養弒血的電子媒體,只會讓議題失焦...
但是除了用這種手段,一群老人家坐在那個離總統府甚遠的人行道上,坐個一年,也不會引起注意吧。
以下是一個學妹在他的版上寫的,我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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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會一直回到週二翹課去搭帳篷時,
風很大,有點雨,學術大頭講著只有大頭了解的語言,
其宏光祖用大聲公講話忽遠忽近很不真實,
只看的懂行動劇裡讓人不忍卒睹卻還是逼自己看下去的悲痛與絕望,
不只是怡吟很多人都難過的咬著嘴唇擦眼淚。
白色布條綁在老人家臂上顯得過大,
攝影記者跟蒐證警察冷酷嗜血的不斷用閃光燈強暴著老人家,
來爭取人權的人需要犧牲自己的人權換取媒體的關注就是這畸形社會的遊戲規則。
一群五六十人窩在台北賓館前的一線道,車子來來去去顯得渺小,
對這個城市來說,少了我們這些雜音般的存在也許也不會改變吧,我猜。
離開時,走過街區看著龐大的總統府好像是某種難以接近深宮內院,
心情是沈重的,因為那個建築不需逼近,也不需回應,就可以把我們壓迫窒息。
週三一下課就到總統府前,衝撞早就結束,到了就只有收帳篷的份。
聽轉述是個哀傷的事情---一個明明很有正當性的事情居然要這樣才能引來關心,
噁心的SNG車一台一台的包圍那塊街區,數位單眼不斷閃大家疲倦的臉,
一群頭綁布條胸掛白布的人自是怵目驚心,但有多少人會聽到,
這是台灣小小地方的吶喊,而這也許......。
2005-11-25
[轉錄]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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